母亲找补回宁远侯府,修复好两家关系。”
“也希望母亲您莫要因兄长与齐世子打了一场,便怨上了宁远侯府。 刚才您也看到了,齐世子右手手腕还缠着扎带,那可是执笔写字的右手啊母亲!”
“如果是兄长的右腕伤了,您还能像肖夫人那般沉得住气,没有打上门子吗?”
卢氏默言。
确实如此。
卫云幽今日也是不吐不快了。
她知晓,她要再沉默,往后的路会走得更难。
悲凉地望了眼站在马车边等着她的儿郎,卫云幽轻声道:“宁远侯府不曾上门,您倒是先怨上了。”
“我知道,母亲为何怨着,不过是因为你出自范阳卢家身份远远尊贵过半路兴起的宁远侯府。”
“母亲啊母亲,您是不是忘了,您不是范阳卢家正经的嫡女啊!”
您是被嫡母不喜,随随便便打发嫁人的庶女啊——这话,卫云幽没有说出来。
会扎到她母亲心里流血。
“母亲,女儿求求您了,您也该低头看看您是不是也有错。这些年,卢家对您不管不问,您也不曾回卢家看望嫡母、嫡兄,是把自己和卢家的关系斩断,只想着争一口气,风风光光的再回卢家。”
“母亲早弃了卢家, 却偏偏还在上京又以出身范阳卢家而自傲,就是连肖夫人也合该在您面前低头。”
“肖夫人是侯门夫人啊,而您呢,您不过是微末京官的夫人,没有了肖夫人的引荐,您看看,谁家的帖子还送到您手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