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姮:“……”
血七:“……”
王爷威武!
沉默的血七看一眼后,沉默的视线对上了王爷那双视线更为沉默的双眼。
血七:“……”
王爷,属下并非故意冒犯,王爷见谅。
默默背过身子。
狠狠震惊到的卫姮是连脸上的药汤都来不及拭干净,继续捻动緹针。
每捻一圈,那庞然大物就要惊弹数下,自然,又是弹了卫姮一脸药汤。
统共需要细细捻三圈,卫姮就被弹了三次。
已经闭上双眼的凌王,头一回尝到了什么叫——生——不——如——死。
取了针,黑细如蛇的血继续流着,卫姮方得闲用衣袖抹干净脸上的药汤。
抬眸,便看到坐在药桶里的雅正、自持的男子,胭脂般的颜色从胸膛一直弥漫俊颜。
是连耳根子都红了。
卫姮瞧着,不禁失笑。
她是女郎都没有羞红身子、脸儿都红了,他,堂堂男子怎么就这般羞涩了?
清清嗓子,卫姮刚要开口,双眼闭眼,鼻梁俊挺微启好看薄唇,“你,住嘴。”
直觉告诉自己,卫二张嘴定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。
还真误会卫姮了。
见他反应这般大,身为大夫的卫姮收了脸上的笑。
正色道:“三爷,关阳本就助男子雄风,前几次三爷并无反应,今日异为威猛,可见奇毒内寒性一毒渐渐转少。”
“公孙大夫三个月后,寻回最后根治的解毒,三爷奇毒必解,再不受磨人痛苦。”
血七握在剑柄上的左手,隐隐颤抖。
王爷,快好了!
夏元宸睁开凤眸, 深晦莫测的眸子,锁定在卫姮脸上,“现在诊脉,是否可看出我身中奇毒?”
卫姮闻言,道:“不急,晚些我再看看脉相。血七,换药汤。”
“是!”
血七大步流星离开。要
卫姮上半身倾入桶内,飞快取下护他肾脉经络的银针,再将胸口、手臂、后颈、颅顶的银针依次飞快取下。
血七提着盛满药汤的木桶过来,有了水的遮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