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坏事,哪有姮姐儿说话的份儿。
捏着鼻子,不认也得认。
回头,她须得好好查一查,老爷为何突然去了花房。
卫宗源冷声,“你该问姮姐儿,问我有何用?”
“可以,如有红痣,我同意这桩婚事。”卫姮淡淡笑着,眼里杀意毕现,“但如果没有,今日娄宁别想活着离开侯府!”
卢氏面色一僵。
姮姐儿是疯了吗?
动不动是杀人。
卫宗源赞成地点点头,厉道:“无视礼法,该杀!”
“大老爷英明!”
卫姮这会子倒也愿意给他说一句好的了,继续冷声道:“至于桃红的清白,大老爷,您虽是救了她,这一路都是您搂着她过来,府里上下都见了,您得给桃红一个说话。”
卢氏刚端起茶盏,准备吃口茶稳稳被杀意吓到的心儿。
闻言,“哐”一声把茶盏往桌上一丢。
圆润的脸庞蓦然显出几分阴冷,“ 姮姐儿,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少管长辈的事。”
“一个巴掌拍不响,苍蝇不叮无缝蛋,说来,也是你身边的丫鬟不守规矩,连累了老爷!”
好一个姮姐儿,怎么,还想把桃红塞给自己的长辈?
简直是狂悖无礼,玷辱门风!
卫姮听到直想笑。
当真是刀子不割到自个身上不痛啊。
眼见真要割伤自己,谬论连篇,什么规矩、什么守仪,都是要她卢氏一人定了。
她的规矩才是规矩,先人的礼法皆是弃。
眉眼凛冽的卫姮道:“夫人,您是在说笑吗?”
“适才你自言自语,说以前都是守知、有规矩的丫鬟,怎么突然变成这般了,出了一个胭脂,又出了一个桃红,这还算长辈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