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,但凡像他这样的管事,早自个在外寻门亲事了呢。 他啊,求到夫人面前,可见是十分信任夫人呢。”
自然不是替娄宁说好话,不过是主仆两人之间的默契,为卢氏收买人心罢了。
娄宁很是感激于妈妈的开口,铿锵道:“夫人,小的能有今日都是因夫人的抬举,小的誓死追随夫人。”
说完,又用力磕头。
很是有诚意。
卢氏也满意,大发慈悲让人起来,“好了,好了,我知道了。你啊,快起来吧。”
眼见娄宁起身,卢氏又突然道:“不过……”
“扑通——”
膝盖半抬的娄宁从善如流跪下。
“娄管事啊,你那为小毛病无伤大雅,男女皆发颜色,我可以成全呢。”卢氏脸上的微笑渐渐收起,音里头有了凛色,“你可别娶了美妻,将正经的差事给办坏了。”
“我呢,今日丑话说在前头,婚后你倘若办错一件差事,你便从哪儿来,打哪儿去吧。”
恩威并施,总得让下人知道,主子给的恩赏能给,亦能收。
娄宁没有一点犹豫,道:“夫人,小的日后办错一件差事,夫人随时可取小的狗命。夫人赏小的妻子,只要夫人不嫌弃,可让她继续在院里伺候。”
这就差不多了。
卢氏便让娄宁退下。
回了杜微院后,卢氏同于妈妈商量道:“有个好色的毛病倒也好拿捏,不过,这人选,你看谁合适?最紧要的,得忠心。”
娄宁管着外头好几间铺面的采卖,想要贪银子在账面上稍做手脚,什么丢了、偷了、坏了……都能贪一笔大银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