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而今更是当着他的面儿,明明白白告诉他,他是生是死,与她无关。
如果换成是公孙宴中毒呢?
她会不会着急?
念头脑海里掠过,心里头突然涌起不太好受的酸涩。
沉默几许后,夏元宸淡道:“趋吉避凶,人之常情。”
马车狭小,夏元宸伸了伸蜷缩的长腿,卫姮见机便道:“三爷,姮的马车狭小难坐,委屈三爷了。”
所以,您还是赶紧下马车吧。
“不委屈。”
夏元宸挑眉,脸上浮起一丝戏谑,“你就这般看我不顺眼,逮着机会就想赶我走?”
卫姮装傻充愣,“我已为三爷把了脉,难不成,三爷还有事找姮吗?”
瞧瞧。
当真是个狡黠的女郎。
很会左顾右盼,并把自己摘干净。
伸展的腿再次蜷缩回来,修长手指轻地叩敲着膝盖,夏元宸不紧不慢地回了她,“嗯,确实还有事。”
卫姮一下子生了防备。
什么事,需要找她?
“是三爷自己的事吗?”
防到动了身子,拉开了两人坐一起的距离。
“不是。”
夏元宸道:“是你的家事。”
卫姮哦了声,“三爷若想说,就说吧。不想说也没有关系,我不急。”
家里的事?
难不成是卫文濯的事?
那她可真没有什么兴趣想听了。
过于冷淡,让夏元宸不禁侧目,“你真不想知道?”
卫姮道:“三爷,实不相瞒,如果您想说大房堂兄的事儿,我确实不想知道。我和他们关系并不融洽,可以说极差。”
原来如此。
夏元宸笑了笑,“是与大房有关,不过,其中牵扯到你弟弟卫兰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