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笑着说话,“也该轮到她们来求我了。”
这些时日,是她处处憋着,便是在范阳老宅做姑娘时,也不曾这般憋屈过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求她的时候,也合该让她泄泄气了。
于妈妈这回没有再劝,主要吧,她不知姮姐儿私库里有多少银钱。
只知,每年宁苏章家大舅送给卫姮、兰哥儿的一万银钱,都会章氏眜下,半个铜子都不曾给两姐弟。
亲生母亲狠心到章氏这份上,当真世间罕见。
笑道:“夫人还是继续病着吧,老奴又差了婆子去荣济堂开了几副养气血的方子,夫人关紧院门养好身子,外面的事,老奴先出面打发几次。”
求夫人办事,哪能一次便求成呢。
自是要多求几次的。
当然,或许求到明儿,夫人也未必病好,允了二房所求之事。
卫文濯也是叹道:“母亲为府里操劳,姮姐儿既然能担事,以后便多教教姮姐儿。”
“以后,若姮姐儿有了好造化,少不了感谢母亲的栽培。”
姮姐儿那边,他会努力为她在老昌王面前争一个侧妃之位。
如此,也算对得起姮姐儿了。
卢氏拿帕子擦擦嘴角边的药渍,淡道:“后宅内院里的事儿,不是你们爷们管的。”
“再来,姮姐儿造化再大,也是二房的造化,与我们大房无干系。”
那母亲您便错了。
卫文濯知晓母亲不喜自个与庶妹、堂妹来往,顺着笑应了声,“母亲说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