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罢了,断不能到外头去说。”

    桃红娇嗔,“姑娘,奴婢晓得哩,这不是想同姑娘聊聊嘛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她能扬起好几个音儿,又娇又嗔,还媚。

    听到身为女子的卫姮,都耳根子不禁一酥。

    定定神,轻摇手里纳凉的团扇,提点桃红,“有些话儿,你自己心里知道便成。嘴实,方能成大事。”

    卫姮是个办事不爱张扬了。

    心里有了谋算,便是连碧竹、初春、青霜,也不会轻易吐露。

    都是上辈子一路跌跌撞撞,吃了亏,吸取了教训,从而有了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法则。

    桃红知道二姑娘说的是自己和大老爷的那些事。

    自打三日前和大老爷撞上,自个回来与姑娘提了一嘴。

    说来二姑娘当真是个能沉得住气的。

    越是相处,越觉二姑娘深不可测,言谈举止不像未出闺的姑娘,是比主母卢氏还要像主母。

    不说别的,就说她在二姑娘眼前,说了一句‘大老爷的眼儿往她胸脯睃了好几眼’的轻浮话。

    自个说完后,便后悔了。

    二姑娘是未出嫁的贵女, 如何能听这等子上不了台面的话。

    碧竹当时便沉了脸,面红耳赤地斥她,“清清白白的姑娘,你再这般不知轻重,下次定要撕烂你的嘴儿!”

    初春姐姐倒是没有训她,只是红着脸,冷冷地扫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