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夫人为姮做个见证。”

    见证?

    见证什么?

    卢氏微眯起泛红的双眼,心里不停琢磨着。

    严夫人受宠若惊,“哎哟,我我,我何德何能啊。”

    卫姮柔声:“严夫人莫要妄自菲薄,此事因源于卫府大房、二房,又牵连李大人,唯今只有严夫人最合适了。”

    数道视线齐落到了严夫人身上。

    这位衣着素净,连鞋面都是普通粗布的妇人又是谁?

    卢氏、李夫人的脑海里走马观花般,把自个认识的,哪怕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妇人面孔全过了遍,无果。

    严夫人顶着探究的视线,心里渐渐忐忑。

    她这人就爱听一些内宅的事,回头再当个闲话与人聊聊。

    突然让她做个见证,老天爷哟,不会坑她吧。

    卫姮看出她的担忧,“夫人不必担心,是姮自己的事,需要夫人做个见证,与他人无关。”

    这样啊。

    卫小姐瞧着眉目静雅,虽眼神有些许凌厉,却也是郎朗如明月,想来不会害她。

    “成,承蒙小姐相信我,那我今日便当个见证人。”

    既是当了见证人,少不了要自报家门。

    严氏朝卢氏、李大人、李夫人福礼,“妾身乃光禄寺署丞严氏见过大夫、夫人,今日妾身便托大,为勇毅侯家的小姐做个见证人了。”

    她把自己介绍完,李夫人、卢氏身子齐齐一晃,眼前是阵阵发黑。

    光禄寺署丞严氏!

    老天爷啊。

    她她——

    她可是名扬上京的长舌妇啊。

    李夫人想到女儿竟然在她面前嚼舌根,还添油加醋说了些混账话,这这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