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吧,又夸了他们王爷。

    暴——殄——天——物,嗯,王爷威武不凡!

    公孙宴认真道:“我没有吓唬表兄,我此次用药也只是暂且奇毒压下,但只要复发,表兄最好还是找女子交欢。”

    “卫府的冷泉表兄也得继续用着,但愿我下次回京,能为表兄带回解毒之方。”

    他出门半月余,从一民间奇医得了一方子,马不停蹄赶回上京为表兄解毒。

    今日把脉那奇毒还在。

    只不过是暂且压住了。

    四平八稳的夏元宸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奇毒虽未解,但也不至于立马死去,那便等着表弟为他寻来解毒。

    血六小声,“王爷,宴二爷也是为你好啊。”

    公孙宴摇头,“错,我是为大邺而劝表兄。”

    这次,夏元宸总算有反应了。

    凤眸微抬,“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公孙宴:“我此次去了大承国土,大承嘉定城有动静。”

    什么!

    血六、血七眼神同时一沉。

    夏元宸眼底骤然暗沉,起身,走出雅间。

    血六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公孙宴看了眼,低头,拿起茶盏倒了些茶水在桌上,墨汁微干的狼毫沾了茶水,继续在小册上写写画画。

    等他收起小册子,起身时视线无意往楼下看一眼。

    咦?

    表兄怎么去了医馆?

    还拍了拍刚才那贵女主仆所骑了骏马。

    另一个看马的侍卫好像是叫血七的,比表兄还要冷,还要沉默。

    叽叽喳喳似雀鸟的侍卫倒是不见了。

    公孙宴慢吞吞收拾好桌上的物什,装进整日背着的医箱里,慢吞吞离开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