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宁远侯肖夫人头头晕脑胀,正让丫鬟她推筋舒缓。

    孙嬷嬷进来轻地挥手,不用说话,丫鬟们全有眼色悄然退下,由孙嬷嬷为肖夫人推筋。

    “夫人,世子睡了。洗砚说,一切安好。老身听了会,确实没有再哭笑。”

    傍晚世子从卫府回来,衣裳里里外外全换了,便连鞋都换了,脸色更是惨白惨白。

    一个人在府里一会跑,一会走,还时不时哭笑几声,像什么妖怪附身,把侯府上下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又不许人近身,谁靠近,便一脸惊悚让谁离开。

    便连夫人都不能靠近。

    肖夫人闻言,紧蹙的眉尖松了些,“你可去瞧了?”

    还是很担心。

    孙嬷嬷:“怕再惊扰世子,老身不曾去看。洗砚还说,世子用过早膳后,再去卫府。”

    “不成。”肖夫人想也不想,直接否认,“虽说没有再胡言乱语,还是去带他去寺庙找慧安大师瞧瞧才成。”

    孙嬷嬷劝道:“世子的脾气您是知道的,看似温和,实则犟,夫人不让他去,怕是不依。依老奴来说,且看看世子气血是否可以,再决定是否去卫府。”

    肖夫人沉默一会,坐直了身子,沉声:“ 也好。瑜哥儿分明是在卫府受了惊,卫府却无半点表示,连事儿都瞒着,我少不了要去找卢如婉问个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事关儿子,肖夫人对自己的闺阁好友也有了怒气。

    到了天亮,瞌睡中的洗砚隐约听到有人说话,打了个激灵醒来,才发现世子梦魇说起胡话。

    洗砚赶差人告诉肖夫人。

    过了半个时辰,一辆马车从侯府驶出,去了大悲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心绞病躺了两天的卢氏缓过来,便让苏妈妈去库房取两根百年老参装匣,打算亲自去宁远侯府赔罪。

    刚把两根百年老参装匣,丫鬟过来说肖夫人、齐世子来了。

    丫鬟还说,侯夫人的脸色不太好。

    卢氏心知为何脸色不好,见了肖夫人后屈膝一礼,将姿态放低。

    “好姐姐,前些日都是我招待不周,害了世子落水。本想着赶紧来姐姐府上请罪,无奈我自个心绞疼犯了,碰巧又赶上云姐儿、姮姐儿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