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突然被血蛭覆盖,银饰坠地的声响中,林深看见阿朵腕间的银饰内侧刻着完整的苗文:“第十九代圣女阿朵,以血为引,开万虫窟门。”
青铜桥尽头的石门轰然开启,门内涌出的热风里混着蛊虫振翅的沙沙声。林深握着阿朵的金蚕蛊,发现虫身竟与自己掌心的罗盘纹路完全吻合,而在门后的石壁上,父亲用尸蜡写下的最后警告正在显现:“所谓虫皇降世,不过是古滇国祭司的永生篇局,真正的解脱,是让所有克隆体回归尘土……”
密道深处,双生榕树的根系穿透三层墓室,树根上缠绕着数百条金蚕蛊,每只蛊虫的翅膀都映着林深的倒影。树根中央的血祭池里,漂浮着十九具水晶棺,其中两具棺盖已经打开——里面躺着林海和阿朵,他们心口的虫皇玉碎片正在与林深掌心的罗盘共振。
林浅突然抓住哥哥的手,指着血祭池水面的倒影:“哥,你看我们的影子……”在摇曳的荧光中,他们的影子分裂成四人,除了熟悉的彼此,还有两个与林海、阿朵 identical 的身影,正站在阴影里微笑。
血书的最后一行字在石壁上蠕动,这次用的是古滇文:“当宿主踏入血祭池,所有克隆体的记忆将归位,而真正的第十九代虫皇,将在至亲的心跳声中苏醒。”林深握紧父亲留下的青铜铃铛,铃声里混着林海和阿朵的呼吸声,逐渐清晰——那是从他出生起就被植入的,属于克隆体的心跳。
密道外,阿朵的金蚕蛊发出最后的嘶鸣,她的身体化作无数血蛭,顺着青铜桥爬向血祭池。而在她消失的瞬间,林深终于想起父亲临终前未说完的话:“阿深,浅儿才是真正的虫皇宿主,而你……是为了保护她存在的克隆体。”
血祭池的水面突然平静,水晶棺中的林海和阿朵同时睁眼,他们的瞳孔泛着与林深相同的金斑,心口的虫皇玉碎片拼成了完整的图案——那是只展翅的金蚕,翅膀上的古滇文字,正是“牺牲”的意思。
万虫窟的最深处,第十九代虫皇的血祭,即将在至亲的背叛与真相的剧痛中开启。而林深掌心的罗盘,终于停止了旋转,指针直指血祭池中央——那里,属于他的水晶棺正在缓缓开启,棺盖内侧刻着与父亲日记相同的字迹:“对不起,我的孩子,你们从出生起,就是古滇国祭司的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