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痕里都嵌着极小的蛊虫卵,“他一直在寻找阻止血蛊的方法,却发现必须完成古滇国的三次血祭——父血断缘,兄血祭蛊,己血成帝。”
话未说完,祭坛下的血池突然沸腾。十二只金蚕蛊振翅飞起,翅膀上的苗文拼成“祭品”二字,墙壁上的血书骤然分裂成千万条血蛭,如红色暴雨般倾泻而下。阿朵甩出金蚕蛊,却见自家蛊虫被血蛭瞬间吞噬,她的银饰突然断裂,露出颈间与林海相同的青斑,皮肤下竟有细小的金蚕虚影在游走。
“是‘噬忆血蛭’!”阿朵拽着兄妹躲进石龛,血蛭擦着鼻尖飞过,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它们会吃掉我们关于虫皇的所有记忆,就像当年吃掉我母亲的意识……”
林深感觉太阳穴剧痛,父亲临终的画面正在模糊。他本能地将罗盘按在祭坛中央的凹槽,盘心的太阳纹与祭坛的虫形图腾重合,青铜表面突然浮现出立体星图,血蛭群在星图前僵住,化作血水顺着人骨缝隙流淌,显露出隐藏的密道入口。
“看密道上方!”林浅的手电照亮门楣,那里刻着父亲独有的暗号——三个重叠的金蚕纹中间嵌着罗盘图案,“这是他在抚仙湖底用过的标记,意味着‘生门’。”她的银刀划过暗号,石粉簌簌掉落,露出下面的血手印,掌纹与父亲的完全一致,指尖还握着半片虫皇玉碎片。
阿朵突然按住林深的肩膀,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:“血书里提到的‘圣女之血’,其实是苗族圣女的克隆体。”她掀开衣襟,心口的青斑与林海如出一辙,“我和林海都是用你父母的基因培育出来的,存在的意义就是为真正的宿主——你,承担血蛊反噬。”
密道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,血池中央升起座青铜桥,桥面刻满苗族十二蛊图腾。当林深踏上桥板时,桥身突然浮现出父亲的日记片段:“2000年夏,阿秀的意识开始被金蚕蛊吞噬,她最后说的话是‘别让浅儿知道她才是……’”字迹在蛊虫振翅声中消散,只剩下桥尾的双生榕图案在发光。
血蛭群再次逼近,阿朵突然转身,将金蚕蛊塞进林深掌心:“我体内的守墓蛊快控制不住了,你们先走!”她的瞳孔迅速变成竖瞳,皮肤下的青斑如活物般游动,“记住,双生榕树下的血祭池需要至亲之血,千万别让浅儿……”
话未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