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过。
她默不作声地收拾那些乱贴的纸条。
她叹了一口气，有些伤心的想：她确实是最后一名，果然还是要去荒星了……
方驰言神色冰冷的提起了宋鑫睿的衣领子，把他拖到了教室外面。
教室中的椅子被他踢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同学们都吓得瑟缩了一下。
面面相觑，从各自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。
方少何时生过这么大的气……
“你让人这么做的？”
宋鑫睿可算是从傻了的状态回过神来了。
他没回答这个问题，反而一脸迟疑的问方驰言，“祝水音是不是整容了？”
方驰言脸色很不好看。
他不耐烦的说：“没，她……最近在学化妆。”
宋鑫睿吞了吞口水，他刚刚一点都看不出祝水音化妆了。
好自然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话。”
方驰言语气阴沉，似乎要把宋鑫睿给活剥了。
宋鑫睿撇了撇嘴，“……是，我不是想让她知难而退，不要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嘛。”
方驰言眯着眼睛觑他。
宋鑫睿解释：“前几天她告状都告到季初洵哥那儿了。害的季初洵被罚了三个月的零花钱。我最近才知道。
还有……她……她针对裴知娴。
我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……”
宋鑫睿整这一出，本来是想要邀功的。
但是刚刚看到祝水音黯然神伤的样子，他已经不是滋味了。
方驰言语气冰冷，“你是三岁小孩？还做这种幼稚的事情。”
“而且，她……没你以为的那么让人讨厌。
再者，上次是季初洵嘲讽她在先，怎么还能怪她。
并且，你哪只眼睛看到她针对裴知娴了？”
宋鑫睿缩了缩脖子，小胖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后悔来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，裴知娴明明就说……就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