贡的软烟罗,绣的是暗纹凤穿牡丹,不会太张扬。”
沈昭璃颔首:“可以。再配上那套白玉头面,不要金饰,鬓边簪一根步摇。“
“妆容也清淡些,只在眉间描一朵梅花钿。”
鱼铃一边为她梳发一边笑道:“娘娘这般打扮,北凉的那群贵夫人从未见过。那些夫人肯定羡慕得很。”
沈昭璃莞尔。
或许是民风差异,她早就发现,北凉的女子衣裳与妆容并不如大靖的女子有巧思。
若不是她无意在外貌上花费太多心力雕琢,否则屡屡要引来女眷们围观。
“走吧。”
沈昭璃并没有带太多随从,只携了一个鱼铃,两人坐马车前往。
行至半路,车夫掀起帘子,进来禀报。
“殿下,前面也有辆马车正往我们这儿来,将整条官道都占住了。”
也就是得有一人调转马头的意思。
如今沈昭璃在北凉的地位,任何人都得为她让路。
鱼铃便指责那车夫:“这点小事,也来禀报殿下?直接告诉那些人殿下的身份,让他们让开。”
车夫露出为难的表情。“都已经说过了,但他们还是不肯让。”
不肯让?
好脾气的鱼铃一听,都有些火冒了。
“奴婢这就去跟他们理论。”
沈昭璃拦住她,又问车夫:“他们的身份是什么,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据说那是靖安侯赵明德的嫡长子,赵卓。”
沈昭璃道:“本宫知道了。”
沈昭璃话音未落,车帘突然被一只手粗暴地挑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