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清珪自打从南疆回来后,身子一直不好,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也着急。这不,给他调理调理身体。”
与先前比起来,谢老夫人吃过了苦头,对她说话的语气也客气多了。
谢玉珩仍呆呆地站在原地,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一样。
……
回到长公主府后,沈昭璃心中的疑虑始终挥之不去。
鱼铃察觉到她的异样,关切地询问:“殿下,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这次南疆之行,原本只有云瑶和香雪跟着。
南疆之行结束后,沈昭璃左思右想,觉得没有个擅长医术的人在自己身边还是不行。
于是让孟航回北凉准备归宁之礼的时候,将鱼铃一起带了来。
鱼铃早听香雪说了此行在南疆遇到的种种困难,不禁咋舌。
沈昭璃端起手边的茶,小口抿了下,才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本宫只是想不明白。”
“本宫与谢玉珩纠缠多年,最是清楚他的性子。凡是他认定了的事情,说一不二,如今怎的坚持要与嘉荣郡主成亲。”
“而且本宫方才见到他,他也痴痴傻傻的,就跟迷了心智一样,实在是蹊跷。”
莫非,是南疆之毒的后遗症?
沈昭璃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,思考着是否要修书一封,告知厉天枭这件事。
鱼铃忽地开口:“殿下,奴婢斗胆猜测,丞相这症状听起来很像是中了蛊。”
“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