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高声道:“缊儿!你告诉爹,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有人逼迫你?若有人害你,爹定砍下他的头来!”

    萧时缊瘫坐在地,泪如雨下,却只是摇头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她还有什么可说的?

    郎中与御医皆如此说,看来自己得了这杨梅疮是板上钉钉的了!

    思来想去,她得杨梅疮的唯一可能,便是先前与萧金然的那一夜了。

    她原本早就派人将萧金然秘密处理掉了,本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件事瞒过去,风光出嫁。哪知婚礼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!

    萧兴业再三询问她,可她该又如何说呢?将她所做下的龌龊之事宣告众人吗?

    怎就这样不巧呢。

    难道当真,天要亡她?

    萧时缊此刻的脸色苍白如纸,就连大红的喜服也没能让她显出些气色来。

    见女儿始终一言不发,萧兴业心如刀绞,转身对堂内众人喊道:“诸位,我女儿我是最了解的,定是受了歹人逼迫,才遭此不幸!我萧兴业今日在此发誓,定要揪出那恶徒,为我女儿讨回公道!”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却是常靖文的父亲常老爷冷哼一声,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镇南王,此事非同小可。”

    “杨梅疮乃是男女私通之症,按北凉礼法,未婚女子私通,当浸猪笼!你女儿既已染病,便是铁证如山,岂能凭你一面之词便推脱责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