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本郡主好糊弄?”

    “竟还想用王上为自己脱罪,王上心中只有开疆拓土的大业,怎会耽于儿女私情?”

    “况且,王上便是心中有人,也该是本郡主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来,能一直陪在王上身边的也只有本郡主。”

    花粟不敢再触萧时缊的霉头,到底是闭了嘴,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萧时缊冷哼一声:“若非看在你是爹爹派来的份上,我一早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玉珩和宋忱二人经过一番搜查,却并未发现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那背后之人似乎将他们的每一步都算好了,提前一步扫去所有痕迹。

    为相以来,这还是谢玉珩第一次在政务上感到棘手。

    宋忱亦是眉头紧皱,眼底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二人虽不甘心,却也只能先行禀报。

    “陛下,微臣虽未能抓住幕后黑手,但却能推断对公主下手的应当是北凉之人。”

    谢玉珩瞧着忽然开口的宋忱,不由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“臣也是如此推断。”

    宋忱闻言,亦是抬眸瞧了眼谢玉珩。

    “那人脖颈上的伤看似普通,实则伤口前宽后窄,应当是一柄后粗前薄的利刃造成。”

    “大靖打造兵器,讲究刃前后一致,能造成这样伤口的,唯有北凉特有的弯刀。”

    谢玉珩拱手,补充道:“发现那女尸的地点,乃是营地后侧的密林,那个位置一般不大有人去。”

    “但从那里回北凉使者团的营地,却是最便捷的路线,而且不会有人目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