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阿璃,真的要如此狠心吗?”

    沈昭璃眼底满是不耐,对谢玉珩狗皮膏药一般的行为,颇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“狠心本宫不过是依法办事,谢老夫人屡次对本宫出言不逊,如今不过是让她,下狱反省,已是给足了你面子。”

    “丞相大人若再来纠缠,莫怪本宫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公主府的马车继续前行,徒留谢玉珩一人站在夜色之中。

    匆匆赶来的苏清溪瞧见这一幕,眼底满是愤怒之色,上前拦住沈昭璃的马车。

    “长乐公主,玉京城中之人盛赞你心地善良,可你怎能对一位老人如此狠心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他还是清珪哥哥的母亲!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真的在意清珪哥哥,便不该如此!”

    沈昭璃早已厌烦了这些言语,掀开马车帘子,凤眸中满是冷色。

    “在意你们一个个都像是没长耳朵似的,本宫早不在意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人你想要,拿去便是,何须到本宫跟前来叫嚣。”

    “觅宁!将她弄走!”

    公主府的护卫上前,推了苏清溪一把,苏清溪摔在地上,怀中掉落一串佛珠。

    沈昭璃目光落在那串佛珠之上,眼底闪过寒芒。

    那串佛珠是她求来的。

    当年,谢玉珩受皇兄之令外出办差时,遭人暗算,受了重伤,险些丧命。

    整个太医署的人守在丞相府医治,却也并无好转。

    她听闻甘华寺的护身佛珠十分灵验,便亲自来求。

    可那护身佛珠十分难得,若要求来,须得三跪九叩登上甘华寺一百零八阶石梯。

    再诚心在佛前诵经三日,方可得一串。

    那年冬日,她冒着大雪一路从甘华寺求来这护身佛珠,也伤了膝盖。

    回去养了大半个月,才能下床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她诚心的缘故,谢玉珩真的一天天好了起来。

    后来,她缠着谢玉珩将那护身佛珠待在身边。

    三年来,那串护身佛珠,他从不离身。

    而今,谢玉珩竟如此轻易便将她费尽心血求来的佛珠给了旁人?

    沈昭璃早不在意谢玉珩,可眼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