岔了。”

    她该考虑的不只是表面的体面,更该是皇家的威严。

    便是她从前在谢家人面前太过和善,总不愿将事情闹大,想着息事宁人,才叫这些人以为她是个软柿子。

    可她有什么好怕的呢?

    该怕的人是他们才是。

    神清气爽回了书房,周老太傅也只是瞧了沈昭璃一眼,并未多问。

    沈昭璃心头感激,捧着书本念得越发认真。

    倒比之前几日,看得还要顺畅的多。

    待解译完一本书,沈昭璃抬手揉揉脖子,深呼了口气。

    周老太傅也放下书,瞧着沈昭璃,神色颇为严肃。

    沈昭璃被盯的有些不自在:“师傅,您这么看着我作甚,我可没偷懒。”

    周老太傅起身走向窗户,瞧着外头随风而动的树叶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这次的文渊阁学术大典,参与的都有谁?”

    沈昭璃摇摇头。她近日来事多如牛毛,还真不知这些。

    “请师傅赐教。”

    “太稷府推举之人,你认识。”

    听闻太稷府三字,沈昭璃不由微愣。

    谢玉珩便是出自太稷府。

    可谢玉珩已经官拜丞相,自是不会浪费时间参与文渊大典的。

    “太稷府学主事,十分推崇此人,言其天赋很高,若非身子不好,早几年便该参加文渊阁学术大典了,或者有望成就县主之位。”

    沈昭璃眉头轻皱,心头有了些计较。

    “您是说,太稷府推举之人是苏清溪?”

    周太傅点点头:“若非她的名字出现在上报文册上,老夫也不敢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