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如何?”

    沈昭璃心头一阵冰凉,面上神情也越发冷凝。

    “一年前,曲江华宴你答应会同我一起出席,却被苏清溪的丫鬟叫走,那日我一直在等你,吹了半宿寒风。”

    谢玉珩大袖轻挥,清冷嗓音也多几分急躁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溪儿扭了脚,疼的睡不着觉,况且我不是让马车去接你了。”

    沈昭璃冷笑,她缺得难道是马车?

    “日前,定亲宴上,你又被苏清溪的下人一句叫走,徒留我面对满府宾客。”

    谢玉珩话音凝滞片刻,清冷嗓音多了几分艰涩。

    “这事我已经解释过,溪儿的松狮犬去了,她……”

    沈昭璃打断谢玉珩的话,凤眸微红,语气却冰冷失望至极。

    “苏清溪的命比我重要,便是连她的狗也比你我的定亲宴重要吗?”

    “谢玉珩,你自己有没有数过,你为了苏清溪抛下过我多少次?”

    周围众人落过来的目光,让谢玉珩有些不自在,清俊面容上一片冷色,大袖之下紧捏的指节,已然泛白。

    抬手拉住沈昭璃手腕,谢玉珩声线微冷,目光落到西坊市司令庆海准备的新马车上。

    “走,跟我上马车去谈。”

    沈昭璃甩开谢玉珩的触碰,清润嗓音前所未有的冷漠决绝。

    “谢玉珩,本宫再同你说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从前本宫或许心悦于你,可如今本宫后悔了,你我之间日后再无瓜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