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他的意思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给她钱？”
他的声线依旧低沉平稳，鹰般锐利地眼神似乎能将霍知书盯穿。
“我没有！我……”霍知书下意识反驳了一句，但是很快气势就弱了下来。
霍景灏并未催促，只是不紧不慢地拉开了椅子，自顾自地坐了下来。
“你可以慢慢想，想清楚了再回答我。”他顿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：“刚刚我们讨论的那五十块，是我主动贴补给林晚晚然后她分文未动，又还给了我。”
霍知书不由侧目看向霍景灏，他家小叔怎么对这个村姑这么上心。
“不过，她没有直接收下，反手就打了张欠条给我。”
“所以，你若是想要捏造事实，那么最好编得合情合理一点，能骗过我再说。”
霍知书被霍景灏这慢悠悠地一句话给激到了，瞬间脸色涨的通红。
“我一个知识分子！我还要为了污蔑她去撒谎，小叔，你这是在侮辱我。”
霍景灏眼皮微抬，“那刚刚大家都在的时候，你为什么说谎？”
霍知书激动的情绪瞬间哑火了，整个人好似霜打了的茄子，变得蔫蔫的。
他双手紧握成拳，几次想要张口，最后又都闭上了嘴。
“知书，没有谁能看轻你，只有你自己的所言所行，才会真正地轻贱了自己。”
在霍景灏平静的语气里，霍知书深吸了一口气，终于嗫嚅着开口。
“林晚晚的钱，确实是我给的。因为……因为她帮我翻译了文件，我感谢她的。”
霍知书的脸颊越说越红，语速也越来越快，最后一句话快得恨不得只是飞过霍景灏的耳边。
一直平静稳定的的霍景灏，难得瞳孔颤了颤。
“你是说，林晚晚会英文？”
话说出口以后，霍知书反而轻松了很多，他闷闷地点了点头。
“对，她不光会，水平还挺高的，我交给她的资料，她一晚上就翻译完了。”
霍景灏听完，跟着颔首，脑海里却翻涌起好些思绪。
当初林晚晚说要来京市读书的时候，他专门找人去查过她的成绩，连普通都够不上，只有糟糕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