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”东阳帝神情严肃：“朕觉得，如果是你，定能查清楚此事。”
凌一闻言下意识想拒绝，但话到嘴边，又止住了。
山河镜碎片。
已有的两块碎片，一块来自东阳帝国，一块来自依附南鸢帝国的春国，那剩下两块呢？
会不会在北冥帝国和西炎帝国那边？
不确定，但也不是没可能，而且……东阳帝讲的那个故事还和异冰源有关。
想到这里，凌一看着东阳帝：“陛下希望我去，我自然该去，但……”凌一止住了话。
东阳帝对上凌一那双漆黑的眉眼，很上道：“朕自然不可能让你白去。”
“不白去，陛下有什么可给的吗？”凌一很直接：“灵石，丹药，法器，功法，这些我都不需要，除了这些，陛下还能给什么？”
“不要这些，朕一时间还真不知道给你什么了？”东阳帝看着凌一：“不如你提？”
“我提……”凌一思索了一会，倒真想到了一件事：“陛下，灵阳国依附东阳帝国，想必陛下开口，灵阳国必会全力以赴。”
东阳帝点头：“确实会。”
“那就劳烦陛下同灵阳国那边开个口，查一查林家来历。”凌一想了想，加了一句：“尤其是林夫人怀孕期间发生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