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空寂大师是出家人,不过就是跟婆母说几句话,很正常的事情,公爹的火气也忒大了些。”
楼蕴安犹豫片刻,还是开了口:
“公爹是习武之人,脾气上来了拿空寂大师撒气,他在气头上婆母就别跟他硬顶了,万一……万一公爹对您动起手来,那可怎么办呀?”
李香云嗤了声,
“他敢?!这么多年,只有我打他的份儿!”
楼蕴安点到为止,也不再多说,只让李香云自己静静,就离开了。
天黑山路不好走,所有粱远霆也留了下来,但他没和李香云住一起,而是去别的寮房落脚。
楼蕴安没想到,陈澄那个胆大包天的角儿,竟然在寺庙里都敢爬李香云的窗。
李香云原本很生气,想将陈澄骂出去,但是她不敢大声嚷嚷,耐不住陈澄的厚脸皮和油嘴滑舌,逐渐的,李香云被他哄得高兴,
对于一个年轻小伙爱慕她的这件事,李香云除了感到意外,内心深处还隐隐有点骄傲的意思,虽然她四十多岁,但是半老徐娘也有魅力的很。
白天和性无能老男人吵架,晚上有腹肌小年轻哄着,这谁能抵抗的住?
或许是出于报复粱远霆的心理,李香云半推半就地留下了陈澄,并再次和他春宵一度。
这次不是药效的作用,甚至比昨晚还要刺激,因为他们都隐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
生怕惊动隔壁房间的楼蕴安。
“老夫人,我这卑贱之躯,您用的可还满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