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向茱萸,粱远霆怎么知道李香云和空寂大师聊了这么久?

    茱萸眨了下眼,楼蕴安嘴角的弧度一闪而过,原来是她说的,这个精妮子,还挺会拱火。

    “公爹,婆母,你们都消消气,这都是误会。”

    楼蕴安假模假样地劝架。

    实际上内心巴不得他们打起来才好。

    就是儿媳妇的这句话,将粱远霆的理智勉强拉回,他的视线在梁谦玉和楼蕴安之间徘徊片刻,孩子在这,有很多话是不能说的。

    “谦哥儿,你们来干什么?带蕴安走吧,我跟你母亲有话说。”粱远霆的声音极冷。

    梁谦玉的眉宇之间尽是担忧之色,

    “父亲,母亲,有话好好说,蕴安说得对,这都是误会,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多好,何至于为这点小事吵架呢?”

    梁谦玉也不好多说,只能带着楼蕴安离开。

    楼蕴安估摸着他们俩还得吵架,至于吵成什么样,那就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行走在寺庙的青石板路上,楼蕴安有意和梁谦玉间隔一段距离,并且跟在他后面半步,不与他同行。

    梁谦玉突然开口:

    “父亲和母亲恩爱了一辈子,是彼此心目中的唯一,他们即使吵嘴几句,隔天也就和好了,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?”

    他的脚步顿住,侧目看向楼蕴安,

    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楼蕴安正想着以后的计划,压根没听见梁谦玉说了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