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楼蕴安变了,变得动辄对他恶语相向,他愤怒过,心慌之下用更难听的话回击过,可事实上,他的心里并不觉得舒坦。
他以为淮哥儿的出生会让她有所改变,可不但没有改变,反而更加变本加厉,
这是为什么?
现在的楼蕴安已经不能和他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说心里话,即使他改变态度,一忍再忍,步步退让,只想回到从前,
一年多过去,她又在白石镇住了一年之久,还有什么是不能想通的?
她回到将军府之后,依然还是冷脸冷言,没有半点要和好的意思。
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
她的冷漠,他忍够了,也受够了。
他觉得他们之间有必要敞开心扉好好谈一谈。
听到梁谦玉的话,楼蕴安喝茶的手一顿,心里冷嗤,但没有说话。
见她不说话,梁谦玉竭力保持平静的面具终于破碎,他的胸口就好像压了一块巨石,越压越重,越压越重……
他已经喘不上气,快窒息了!
梁谦玉一把抓住楼蕴安的肩膀,质问道: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我对你已经足够卑微,你回来那天犯那么大的错我都始终袒护你,一年了,你对我摆够了脸色,还有完没完?你到底还想怎么样!”
楼蕴安心下一紧,然后迅速平静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