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多孩子,祖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回家?”

    梁谦玉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楼蕴安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大爷的!

    黄老太君觉得奇怪,“谦哥儿,你凭何如此自信,莫要忘了,蕴安被那贱婢气得伤了身子,恐难生养了,那件事,你责无旁贷。”

    梁谦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

    “既然姩姩都能出生,她的身子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,女子生产伤身也是寻常事,

    养养不就好了吗?再说了,岳父大人可是太医院之首,有他为蕴安调理身子一定可以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忍不住又补充一句,语气有些不高兴,

    “祖母,您就别再提那件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是错了,但是不想让人提及。

    黄老太君的嘴唇蠕动两下,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

    楼蕴安是医术高明没错,可正因如此,如果连他都判定楼蕴安以后恐怕会子嗣艰难,就说明楼蕴安的身子谁都治不好了。

    楼院判的话,可以理解为子嗣艰难,也可以理解为不能再生养,

    因为他身为楼蕴安的父亲,总不好跟婆家说他女儿不能生了,这样的话两夫妻的日子还如何过得下去?

    所以他用‘子嗣艰难’四个字搪塞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