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就知道那定然是如妃在用眼神狠狠剜她。

    “起来吧,赐座。”谢皇后轻轻抬手。

    “臣妇谢皇后娘娘赐座。”

    楼蕴安这才缓缓抬头,站了起来,从谢皇后带着淡笑的打量目光中,楼蕴安瞧出了一丝想瞧热闹的迫切感。

    皇后想瞧热闹,大家伙也都想瞧热闹,这场戏的主角除了楼蕴安,还有一个如妃。

    楼蕴安瞥了一眼如妃,如妃穿了一身鹅黄宫装,肤色很白,现在更白了。

    二人的视线对上,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瞬。

    正妻和白月光,终于碰面了。

    只见如妃紧紧抿着唇,对她颇有敌意,且故作镇定间,有一些不易察觉的坐立不安。

    她在怕,她怕什么呢?

    她一个妃子,把别人丈夫玩弄于股掌之间,是怕楼蕴安说出一些不该说的,还是怕被陈莹儿牵连了名声?

    楼蕴安心里不屑。

    如果她真的和梁谦玉之间清清白白,那她不该怕,也不该心虚,更不该对她有敌意,而是平平淡淡,就像对其他命妇一样。

    然而并不是,如妃和梁谦玉的嘴都是死硬死硬的,一边享受着私下暧昧的刺激感,一边又自诩高风亮节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对狗男女是真般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