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而无动于衷?!”

    黄老太君气红了眼,如果不是因为孙媳妇的身体根基受损,有可能生不出孩子,她也不会铤而走险。

    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断了子孙根基,可是没有人能理解她。

    粱远霆揉着眉心,

    “母亲,您这是何苦?三弟四弟他们家的男丁多了去,梁家怎么就断子绝孙了?他们也是梁家的血脉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说你!如果蕴安以后生不出儿子了,难道你要把将军府这偌大家业拱手送给三房他们不成?”黄老太君怒道。

    粱远霆只觉得心累,

    “不会的,有亲家帮着调理蕴安的身子,谦哥儿定会儿女绕膝,母亲别说了,我至死都不会有妾室,更不会有庶子庶女。

    时间不早了,儿子已经叫人把慈安堂收拾了出来,母亲要是想留在家里就住下,要是不想,也得等明天才能回白马寺。”

    粱远霆的态度强硬,不容有异,

    “儿子告退。”

    说罢他就离开,不管黄老太君的阻拦。

    而宋鱼早就躲了起来,没敢和粱远霆正面碰上。

    在粱远霆离开之后,宋鱼哭着进了屋,

    “老太君,这可怎么办?我要是没怀上倒还好,万一怀上了,老将军岂不是会要了我的性命?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有老身在,他敢?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黄老太君心里还真没底,因为她这个儿子最是说一不二的,浸淫沙场多年,行事也有狠辣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