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动气伤了身子,我家老爷为她诊脉,说可能会伤及以后的子嗣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多大点事至于吗,她气性就这么大?”

    李香云愕然失色,几乎崩溃,今天的打击已经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。

    她双眼一翻,向后栽倒。

    在她即将倒地的时候,一道肩宽窄腰的中年身影将她搂住,

    “香香别怕,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李香云扑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,

    “霆哥,谦哥儿下狱了,儿媳妇带着我们孙女回娘家坐月子了,这可怎么办才好?”

    “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粱远霆的声音很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此时的陈莹儿嘴里咬着木棍,疼得浑身发抖,冷汗如雨。

    大夫正在给她缝耳朵呢。

    “姨娘千万不能动,否则针歪了就麻烦了,两只耳朵会不对称的。”

    大夫也很紧张。

    又一针下去,陈莹儿猛地抓紧被子,几乎快疼晕过去,

    她发誓,一定会杀了楼蕴安,一定!

    这时候,丫鬟急忙来报信了,陈莹儿眼睛一亮,嘴唇子都在颤抖,一定是封诰命的圣旨来了!

    她狂喜不已,忍痛道:

    “我受伤不能接旨,还望宫里的传旨官体谅,把给传旨官准备的银子拿来。”

    陈莹儿早就提前准备好了给传旨太监的感谢银子,沉甸甸一包。

    谁知丫鬟突然跪下,

    “姨娘,将军犯了欺君之罪,已经下狱了!他为您请封诰命的时候,说正妻同意,被夫人当场戳破,夫人也动了胎气,在宫里产子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陈莹儿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,诰命没了?将军下狱了?

    她大受刺激,双眼一翻一翻,在丫鬟慌乱的呼喊中还是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大夫抓住机会,趁着陈莹儿晕过去的功夫,手上动作加快,赶紧缝完了事,省得她疼得一抽一抽的,影响下针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楼蕴安已经住回了自己未出嫁时候的闺房,床前的矮茶几上放着几样清淡且营养丰富的饭菜。

    孩子有奶娘和下人照顾,她只负责做好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