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将来可能要喝很长一阵子的药,日日都这样麻烦二嫂,我心里过意不去,二嫂一定要收下。再说这帕子不过是个随身物件,又不值钱,但二嫂收下就是看重我的心意,我俩也不会生分了。”

    柳氏: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收下吧,真不碍事。”虞稚笑着将帕子递到柳氏手中,柳氏想了想,还是收下了。

    “行,我就当三弟妹单纯送我的礼物!”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柳氏笑着走了,临走前还嘱咐虞稚记得喝,虞稚将人送走之后走到桌边,看着黑漆漆的药汁犹豫了一下。

    还是转头继续去看医书了。

    一直到晚上,魏迟还是没回来。

    淅沥沥的雨又下了起来,晚饭时虞稚也是随意吃了几口,那药她还是没喝,就一直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传来了魏迟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她这才后知后觉时间已经这么晚了,没由来有点心虚。

    立马起身走到桌边作势要去喝药的样子。

    魏迟刚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,男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篷,没直接进来。

    “才喝?”

    虞稚: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魏迟懂了。

    他笑着把身上的蓑衣脱在外面,走了进去,叹气道:“喝药还要人哄吗?比砚台还小孩子。”

    虞稚抬头瞪他:“谁说要哄了,只是下午有点烫!我等晾凉了再喝的。”

    魏迟笑而不语,没拆穿她。

    “行,喝吧。”

    他大喇喇坐下,在桌边看着她喝,虞稚皱着精致的小眉头,小口小口的抿,看着为难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