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之中。

    珲王妃的几位哥哥们目睹这一幕,个个脸色铁青,这完全是对亡妹的大不敬。

    珲王妃的大哥褚明清双手紧握,极力压制怒火,“珲王,你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珲王心中暗道不好,他的岳家虽然家世并不显赫,但大舅哥褚明清三年前三元及第,是京城炙手可热的状元,前途一片光明。而二舅哥褚明裕是同年的武状元,已被皇上派往边关历练,前两个月刚刚因连连击退蛮国大军立了大功,被皇上召回京封赏,如今是因过年才回青州探亲。这三个堂兄将来也定是有作为之人,珲王当年求娶珲王妃本就是为了拉拢她的娘家人,因此现在万万不愿意得罪他们。

    珲王面上维持镇定,轻咳一声,说道:“本王今日操劳过度,身体不适,实在不是有意为之,还望几位舅哥见谅。”

    珲王的这般解释在珲王妃的几位哥哥听来,是苍白无力的。

    “听说姐姐已向王爷提出和离,是王爷以草民的生命安全威胁姐姐,姐姐这才不得已轻生的。王爷,为何这般地对草民的姐姐,她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,您一条生路都不愿给她。”珲王妃的幼弟褚明志义正言辞,他瘦瘦小小的,身形单薄,但此刻站在珲王面前,却没有丝毫怯弱,满是质问的眼神紧紧盯着珲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