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了一下秦济,见他目光诚恳,心里不禁有些动摇,可是还是犹豫地说道:“秦太医,这医术可不是随便就能传授的,况且那手术之法,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道明的,您又何苦执着于此呢?”
秦太医一听,赶忙说道:“丫头,老朽深知医术高深,绝不是轻易可得,正因为如此,老朽才更想拜丫头为师。丫头若是担心老朽资质愚钝,学不会,老朽愿意日夜钻研,绝不偷懒,定以勤补拙。”
宋真真看秦济那样子,道:“您这般诚心,倒叫我不好拒绝了。不过您是太医院院正,等这天花疫情过去,迟早要回京城。而这手术之法不是三两天就能讲的清楚的。”
秦济听宋真真这样子似有松动,立马大喜,“这个你放心,老朽马上写信给京城,恳请皇上批老朽的长假,老朽以后跟着你学,何日学成,何日再回京。”
宋真真轻轻一笑,道:“秦太医,拜师倒不必了,您是长辈,我能指点您一二都觉得非常荣幸,若拜我这个无名小辈为师,旁人定会说三道四。”
秦济一听,忙说道:“丫头,拜师可与年纪无关。古往今来,达者为师,你肯指点我,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师父。这医术之道,哪能因为世俗的长幼秩序就乱了规矩。”
宋真真见他如此执着,便道:“罢了,这拜师之事,我便应下了。”
秦济一听,大喜过望,当即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朝着宋真真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,高呼道:“师父在上,请受徒儿一拜。徒儿定谨遵师父教诲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宋真真赶紧上前扶起秦济,看着他那激动的样子,也不禁笑了。
秦济难掩兴奋,对宋真真说道:“师父,您先等着,徒儿马上就来。”话音刚落,便转身快步朝着院外跑去。
没一会儿功夫,小院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吆喝声,然后,秦济就带着好几个小厮进来了。
那几个小厮个个面色涨红,显然是费了大力气抬东西的。再看看他们抬得东西,宋真真哭笑不得。
几个小厮两两分组,分别抬着一头肥硕的猪和一头健壮的羊,猪正哼哼唧唧地叫着,羊也在咩咩直叫。
还有几个小厮捧着绑着红色绸带的礼盒。
秦济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