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如临大敌的模样,周灿伊直觉有大事会发生,便道:“女儿不去了,女儿陪在家陪娘亲。”
“你必须去!还得带着你妹妹,听明白了吗?”冯氏紧紧攥着周灿伊的手腕,严肃道。
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灿儿和含伊绝对不能在家,她们的身世,绝对不能被她们知道!
周灿伊还是头一次见娘亲发这么大的火,心中不安,但又不能违抗母命,只得轻声道:“女儿去,娘莫要生气了。”
冯氏,“好孩子,你要明白,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。”
目送着女儿们的马车驶出府,冯氏面色阴沉的唤来陈嬷嬷,“我吩咐你的,可都办好了?”
陈嬷嬷恭敬道:“回夫人,都办好了。”
“好,成败在此一举。”
末了,见周若伊还在那儿扫地,冯氏一肚子都发在了她身上,“果然是下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胚子,人都走完了,还在这儿做什么?”
周若伊被吼得一抖,忙行礼道:“母亲莫气,女儿这就告退。”
“谁是你母亲,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!”冯氏嘟囔几句,也回了府。
福远侯府马房,周蓝伊看着自己那辆大牛车停到马厩里后,才放心去找周季风。
路过马夫时,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,周蓝伊大概知晓其中缘由,两丫鬟多嘴问了句,“原来那马夫呢?”
“姑娘说的是原来马房的张管事?他前些天摔断了腿,回老家修养去了。”新马房管事姓齐,知道这是大小姐,态度恭敬道。
两丫鬟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想起了那次大小姐贴在张管事身上的符。
随后又望望大小姐,见对方一点不惊讶的样子,心中便有了数。
齐管事看不懂几人间的‘猫腻’,又多嘴补了句,“说来也奇怪,张管事在平地都能摔断腿,还怪严重,小的听说还有后遗症,他这辈子都得拄拐了。”
周蓝伊离开前淡淡说了句,“恶人有恶报,齐管事可别学张管事一样。”
齐管事不明就里,却碍着身份,恭敬道:“小的会好好干的。”
出了马房,周蓝伊连自己院子都没回,直奔周季风书房。
“父亲,女儿有要事禀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