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冯氏慈母脸一变,双眸蓦地瞪向身材瘦小的周若伊,恶狠狠道:“含儿没擦完的地,你替她擦!”
正在辛勤擦地,不敢有半分松懈的庶女周若伊,听到主母的刻薄的语气,本能的一缩肩膀,声如蚊咛道:“是……”
冯氏看庶女那副畏畏缩缩、唯唯诺诺,怯生生的模样,心中便觉畅快。
她娘再狐媚子手段,勾的侯爷连歇在她房里整整七日又如何,她女儿还不是在自己这个主母手底下,像条狗似得苟延残喘讨生活?
冯氏得意地想再骂她几句,被周灿伊拦了。
几人现在是在府门口,外面人来人往的,周灿伊怕母亲恶母的形象被旁人看了去,出言提醒道:“好了母亲,这里人多。”
另一方面,她也是想替周若伊解围,毕竟是自己妹妹,侯府小姐,若性子软弱可欺,将来出去应酬只能是叫旁人看了笑话,于侯府名声有损。
周若伊眼含感激地看了眼二姐,在冯氏眼刀扫来前。又飞快的垂下眸子,认真做起事来。
很快,侯夫人、小姐们亲自擦地,迎接大小姐回府的美谈便传了出去。
“我记得侯夫人是大小姐继母吧?虽非亲母,却比亲母更关心大小姐,真有心啊。”
“你们不觉得可怕吗?侯府那么多下人,那位大小姐得多凶悍,才让继母亲自擦地迎她回府?”
周灿伊听到这话,继续拱火道:“大家别误会,母亲做这事,并不是大姐姐逼得……”
她说这话时,眉头皱着,瞧上去怕极了,再搭配上一副欲言又止的委屈模样,旁人哪还有不知。
“看来大小姐确实若传闻那般,流落久了,长相五大三粗,又养成了凶悍如母夜叉、得理不饶人的性子。”
“那次,一伙儿北郊地痞上门找侯夫人要债,我开始还以为真是侯夫人欠钱不还,故意让不是亲生女儿的大小姐垫钱,如今看来,侯夫人委曲求全、对大小姐亦十分的好,当初闹事,说不定是大小姐自导自演,只为逼侯夫人交出北郊庄子的管事权呢!”
“那大小姐也太利害了,跟地痞扯上关系,往后哪家公子敢娶她?”
“人家攀上相爷那根高枝儿了,哪还需要别家公子!”
“依我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