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她,说不定会有办法!
“你去找根绳子来,先把明儿绑住,我出去一趟!”卞太医对卞大夫人吩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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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当周蓝伊赶到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被五花大绑,捆在床上的卞崇明。
她今日刚替周镇渊父母超度过,本不宜再出门,奈何卞太医声泪俱下的哭求,她实在不忍,于是将颜叙珩这个移动大血包也带来了。
“一会儿我要是又昏倒了,能否请相爷抓住我的手?作为回报,明日我再为相爷画一张符,可缓解你胸前的红斑肆虐。”十指连心,与他掌心相贴,她恢复的会更快。
面对她要求的亲密动作,颜叙珩习惯性地蹙了蹙眉,又听到她要给他画符,微一颔首,告诫道:“事先说好,本相只是为了……”
周蓝伊与他相处这么些日子,也算是摸清了一些他的脾性,听到他前半句,便能知道后半句,抢答道:“相爷只是看在能缓解红斑的符箓的份儿上,我懂得,我不会多想。”
说罢还冲他挤挤桃花眼,樱唇微弯,俏皮漂亮的像只撒娇的猫儿。
这样一幕,看的卞府众人惊诧。
颜叙珩位极宰相以来,以铁血手腕和不近人情的果决出名,还没有人敢抢他的话头,更没有人敢打断他说话!
可那一袭白衣胜雪的清艳女子,却旁若无人的这么干了!
偏偏相爷瞧上去没有一点儿怒意与不悦。
冷秋香作为欺辱过前身之一,自然知道来者是谁,当即垮了脸,看着周蓝伊讥讽道:“哟,这不是乞丐小姐吗?来卞府讨饭吃?卞府小公子生了病,卞家人可没工夫理你。”
冷秋香的爹冷钧是上虞镇国大将军,执掌十万兵权,获军功无数,在上虞极有权势,这才养的她目中无人,口无遮拦。
卞太医当即呵斥,“住口!你这小辈,还是高门贵女,说话怎么这么难听?这是我请来救明儿的,不可得罪!”
连卞太医都束手无策,那明儿定是撞了邪,卞大夫人早猜到父亲是去请大仙驱邪。
可在她印象中,有大神通的仙家,都是白胡子老头儿,可眼前的白衣少女,明媚、清丽,她实在怀疑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道行不够,反倒耽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