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直打他们的是魔域中成了精的藤蔓。
云时起看了看她呆滞的脸色,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,朝她欺近几分,眸色幽深,侵略性极强,道:“我是清白的。”
榆非晚现在超级想去净手,她尽量把心情放平静,咬了咬唇,道:“我也是清白的!”
“最开始是你先冤枉我的!”
“你不能怪我,要怪只能怪你自己。”
云时起微微挑眉,道:“我不管,这一点也不公平,你必须让我轻薄回来。”
榆非晚心口一缩,头脑疯狂地转动着,忽然眼睛一亮,找到了一个突破口,道:“你的手那么大,能攥住一半,我的手又攥不住你的一半,你若是非要说公平,这也不公平。”
她愈说声音愈小,脸也渐渐发了红。
为了不让他轻薄回来,她真是拼了。
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云时起平静地看了看她微微发红的小脸,心里有些软,嘴上却是不放过人:“这很好解决,我再让你打一次就好了。”
“或许对我来说不是那么公平,但我可以勉强让让你。”
榆非晚手心握紧成拳,心里后悔极了。
如果时间能重来,她一定不冲动。
他的话好无耻,也好古怪,可是她完全反驳不了。
想了半晌,她心里微动,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和羞涩,小声道:“等晚一点,再让你轻薄回来,可以吧?”
等她情蛊发作的时候再让他这样。
既能应付眼下这个大麻烦,又能顺便帮她解蛊。
好像不亏。
云时起眸光微闪,道:“好。”
榆非晚听他答应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,蹲下身体去看那根藤蔓。
草绿色的藤蔓在地上缓慢地蠕动着,像条可怖的小蛇,被欲雪扎出来的那个窟窿此刻正汩汩地朝外分泌着粘液,腐蚀性极强,方才还平坦的土地没多久便凹了进去。
榆非晚收回目光,站起身来,正欲说什么,忽见欲雪“唰”地收回了剑鞘中,而那根藤蔓亦是以一个飞快地速度朝右边掠去,地面霎时轰隆隆地震起来,无数藤蔓在地面拖行,发出细密的沙沙声。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