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伤到的。

    榆非晚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,很认真地道:“你放心吧,我不会说出去的,这是我们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云时起一怔,又垂眸轻笑,道:“嗯,我们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呢?”榆非晚一脸忧愁道,“要不然我帮你涂点药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云时起微微挑眉,从那块乾坤玉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,递给她。

    榆非晚接了过来,打开一看,发现是透明的膏体,又闻了闻,闻不出什么味道。

    她问道:“这是什么?我好像从未见过这种药。”

    云时起淡淡道:“琅琊云氏的密药,不外传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榆非晚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然后垂下头,仔仔细细地用指尖沾上药膏,再小心翼翼地涂上去。

    云时起呼吸一滞,身体僵硬。

    双手紧握成拳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。

    而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再一次不经意地望见了。

    榆非晚一边帮他涂,一边感叹道:“你真辛苦啊!”

    云时起这才将视线上移到她的脸上,双瞳剪水,声音哑沉:“为什么突然这么说?”

    榆非晚脸色很自然地道:“每天拖着这么个累赘的东西走来走去啊!”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重吗?”

    云时起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脸烦躁地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哪也不看。

    半阖双眼。

    榆非晚见他不说话,猜想他肯定也很无奈。

    毕竟不能直接砍掉,应该会很痛。

    她无端想起那柄玄铁重剑来。

    其实,和欲雪的剑柄还挺像的。

    就是颜色不同。

    一个是银白色的,一个覆着一层淡淡的粉。

    她一只手还握不住欲雪的剑柄,必须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握紧,不然就要连人带剑一起坠到地上去。

    又想到了那日心惊胆战的御剑飞行,榆非晚决定以后再也不会碰欲雪了,更不会试图操控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