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道:“你真的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榆非晚奇了,道:“我应该知道什么呀?”

    云时起微微皱眉,脸色有点为难、又有点欲言又止,最终,他低声道:“是你自己问我的。”

    榆非晚更奇了,然后,便见他俯下脸,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不光他的气息灼热,他说出来的话也无端让她发热。

    云时起说完后,面色如常,耳尖却飘上一抹红霞。

    接受了科普后,榆非晚无端感觉脸有点发烫,细细想了一番,马上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脸色有些不自然地道:“原来,会出血啊,哦,那,那那几个道士确实必须死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怎么比我懂得还多?”她稍稍反应过来,又开始提出疑问了。

    云时起别开脸,企图甩锅:“这不应该是你的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榆非晚当然不满了,“我未成婚,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?你一个修无情道的懂得这么多才有问题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云时起佯装平静,道:“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多,你多看看书也能知道。”

    榆非晚随口问了一句:“你怎么还看这种书?”

    云时起低斥道: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榆非晚乖巧地应了一句。

    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泻而下。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敲着屋顶,蜿蜒成一条涓涓细流自上而下流到地上。

    雾气极大,透过那大雨接连不断织成的朦胧帷幕,隐隐能看见空中交织成的缕缕黑气,缠绕不断、绵延千里。像是乌云,却又不像乌云,遍布在江州城上空,仿佛要将这座城压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