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没有动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道:“你确定要这样?”
他越平静,她越不安。
虽然云时起什么也没说,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威胁。
摆明了这次她若不从,下次他也要和她对着干。
而情蛊发作一次会比一次严重,下一次她会比上一次更难受,怎么算都是她亏。
于是,榆非晚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几步,把手伸给他,道:“你只准牵我的手,不给抱。”
云时起嗯了一声,扣住了她的手。
然后长臂一捞,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。
主打一个既要又要,阳奉阴违。
榆非晚脸色一变,开始挣扎。
云时起烦躁地啧了一声,低斥道:“别动。”
兴许是有求于她,到底想哄一哄,又道了一句:“想要我跪在你面前?”
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,富有磁性,他的身体亦是滚烫炙热,骤然听到这句话,榆非晚身体没来由得一颤,也不挣扎了,道:“想呀!可想了!你要现在跪吗?”
云时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,眼眸微弯,长睫葳蕤,哑声道:“我跪着,你站着吗?”
榆非晚莫名地有点热,猜想是他的身体真的太热了,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情蛊太可怕了。
缓了一会,又觉得他这个问题古怪得很,便呛声道:“不然呢?难不成你跪着,我也跪着啊?”
云时起眼神一暗,道:“如果你想,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