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得并不多,脖子上那一圈鲜艳的红线完全暴露出来,脖子上下皮肤的颜色也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果然是把真正的芜名的脑袋砍下来嫁接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不过她原来的脑袋去哪里了?

    芜名从容不迫地撑着身子,慢慢地站了起来,微笑道:“若霜、欲雪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“上一次见你们是什么时候?是一百年前,还是两百年前呢?一直重复这样的事,你们累不累?”

    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,又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剑。

    安安静静,水波不兴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。

    榆非晚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芜名道:“以后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将身体站直了些,直视二人,道:“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们,但我还是想战一场。毕竟我输了,不会死,但你们输了,就一定会死。”

    话罢,飞身而起,速度快如旋风,眨眼便扑到二人眼前。

    云时起上前迎战。

    榆非晚默默倒退几步。

    她如今灵力虽有所恢复,但也只有那么零星半点,根本不够看的。

    倒不如静候时机,来个偷袭。

    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一抹青衣和一抹红衣悬于空中,打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芜名分明没有武器,却极其游刃有余,仿佛它那具身体便是她的武器,坚硬无比、刀枪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