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压了上来,连着扒了好几回,他火大地翻了个身,将旁边的罪魁祸首给按进怀里。

    骆欣欣挣扎了几下,是做无用功,便放弃了挣扎,继续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月光从窗口射了进来,照在床上,两人紧紧相拥而眠。

    第二天,两人都起迟了,厉嵘先醒,眼睛还没睁开,就闻到了一道熟悉的桔子香,而且鼻子还有点痒痒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伸手去擦鼻子,不小心抓到根头发,还拽了下。

    他怀里的骆欣欣也疼醒了。

    不过两人此时的脑子都还没太清醒,眼睛也没睁开,难得执行毫无难度的任务,厉嵘的神经比任何时候都放松。

    两人都在赖床,过了好几分钟,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,像被毒蝎子蛰了一样,飞快地分开。

    “臭流氓,你占我便宜!”

    骆欣欣裹紧被子,凶巴巴地瞪他。

    “明明是你占我便宜,你口水都流我身上了。”厉嵘指着背心上的口水印子,说得特别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你搂我呢!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钻我怀里呢!”

    两人针锋相对,都认为对方是流氓,谁都不肯退让,吵了足足半小时,直至嗓子眼冒烟才休战。

    “我大人大量,不和你一般计较!”

    骆欣欣瞪了眼,声音嘶哑。

    “我有容乃大,不和你一般见识!”

    厉嵘的声音也哑,嘴唇还起了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