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品着,越品眉头皱得越紧,“这酒洋人真喜欢喝?我咋喝着酸不拉叽的,还是咱农场的莜麦酒好喝。”

    虽然味道比以前喝过的好一些,可他还是不喜欢这种甜中带酸涩的口感。

    “这酒真不错,小骆,真是你酿的?”

    郭同志却爱极了,连喝了好几口,和他一起的同志也喜欢喝。

    “对,我家有个酿酒的方子,是祖辈传下来的,我闲着无事就会酿一坛子慢慢喝,这瓶酒还是去年酿的,特意从沪城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骆欣欣半真半假地说了酒的来历。

    “你们真觉得好喝?小骆你这有莜麦酒没?让他们尝尝。”

    雷场长半信半疑,他怕郭同志是客气话。

    “我早准备了,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骆欣欣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莜麦酒,又倒了三杯。

    郭同志细细品了口,如实道:“我还是喜欢喝这葡萄酒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另一位同志笑道。

    雷场长将杯里的莜麦酒一口喝了,再喝了口葡萄酒,细细品了下,才笑道:“我更喜欢喝莜麦酒,洋人的高级酒我喝不来,二位同志,你们是大城市的,见识广,你们说小骆这个酒,洋人会买来喝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想办酒厂?”

    郭同志反应很快。

    “小骆建议的,说咱这适合种葡萄,能酿出优质葡萄酒,到时候卖给洋人能创外汇。”雷场长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创外汇好啊,依我看,洋人肯定爱喝,沪城有家西餐厅,卖的是进口红酒,我和我对象刚处时,去吃过一顿,那酒贵的要死,味道和小骆这个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郭同志对这瓶红酒给了极高的肯定,和他一起来的同志,也是一样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那我明天就给上面打报告,把葡萄园先批下来!”

    雷场长信心大增,决定不管遇到多少阻拦,他都要把酒厂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