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辉也在。
“场长,射击比赛我能参加不?”
骆欣欣也不打马虎眼,单刀直入地问。
“你一个女同志怎么参加?”
保辉想也不想就反对,从来没有女同志参加的先例。
“保科长,亏你还是部队出来的,思想怎么就那么落后?你那么嫌弃女同志,为啥还要从女同志的肚子生出来?你们男人那么能耐,咋不自个生孩子呢?”
骆欣欣一点都没客气地怼了过去。
雷场长本来想打圆场,见到她这火力,赶紧闭了嘴,他可不想挨骂。
而且保辉也确实欠骂,思想太落后了,小骆要是能骂醒也好。
“男人怎么生孩子?从来都是女人生孩子,你这是无理取闹!”保辉恼道。
“明明是你们男人既要女人生孩子,又瞧不起女人,你们男人才最无理,伟大的教员都说了男女平等,而且射击比赛有明文规定不让女人参加吗?”
“没有。”
雷场长回答。
“既然没规定女人不可以参加,保科长你反对啥?我射击百步穿杨,你们都亲眼见识到了,是你的面子重要,还是农场的荣誉重要?”骆欣欣反问。
“自然是农场的荣誉重要,小骆,我批准你参加射击比赛,给咱们农场争取大奖。”雷场长笑道。
“包在我身上,我弹无虚发,百步穿杨,肯定能拿奖!”
骆欣欣拍着胸脯保证,无视了脸色难看的保辉,迟早她要把这瞧不起女人的家伙撸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