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
许令晚双手抱臂懒洋洋的跟在后面,他们仿佛不是去杀人的,而是去散步的。
“匕首接着。”隋郁递给许令晚一把匕首。
“你摸这。”
“看不清。”
隋郁握住了许令晚的手,嗓音温和的指导着:“这里是猎物最脆弱的地方。”
他滚烫的大手握住了许令晚的冰凉的手,并将其带到猎物的脆弱的地方。
“记住是这个位置,你只要用力一划,猎物就不再挣扎。”
“你来试试,这个仇,你自己来报。”
许令晚握紧了匕首,按照隋郁刚刚教的办法,轻轻一划。
处理完事情,两人回到知青点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钟了。
这次出来两人都穿的深色衣服,就算沾上了血迹也不会太明显。
宿舍内光线昏暗,许令晚换上干净衣服后抱着染上脏污的衣服进入厨房。
隋郁换了身衣服,他坐在灶膛前手持火剪,夹了一块柴禾放进了燃烧着烈火的灶膛之中。
“我烧了些热水,等会泡泡脚,对身体好。”
她的手与脚都很冰。
许令晚把手里的衣服塞进了灶膛里,火焰吞噬着布料,也吞噬着这些年心中的委屈。
许令晚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旁边,她扭头看了隋郁一眼。
试探的问道:“你刚刚信了吗?”
隋郁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:“她是错的。”
何清宁的说法是错误的,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。
下贱放荡与不应该跟女人的贞洁挂钩。
男人可以是下贱的可以是放荡的,女人也可以是下贱的放荡的,但这些与贞洁无关。
身体是自己的,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自己的身体。
所以何清宁是错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