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钢琴家,不想听父亲的去当兵。

    说他根本不爱当兵。

    岑安国怒不可遏,觉得这孩子就是故意说这些,故意气他的。

    一定是毕家人背着他,跟岑樾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岑樾就不会转弯,无论岑安国怎么威逼利诱,他都固执己见。

    岑安国为了让他长记性,用上了独独为他准备的家法。

    岑樾被打的皮开肉绽、血肉模糊,依旧倔强的咬着唇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后来昏死过去,还是毕家人找的医生。

    毕母挡在岑樾身前,红着眼吼:“岑安国,你就不怕令贞来找你!”

    岑安国这才扔了鞭子,看都没看岑樾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医生说,岑樾身上的伤至少得静养一月。

    那些日子,岑樾连下床都困难,睡觉都没法翻身。

    岑安国以为他会老实。

    就没有让人看着他。

    谁知仅仅一周,岑樾就又偷偷跑出来了。

    关于徐令贞的那些事,也是小岑樾跪在毕母面前,求着她告诉自己的。

    毕母起初觉得,上一辈的恩怨,不该牵扯到孩子身上。

    告诉他就等于让他背负着仇恨生活。

    那个仇恨的人,还是他的父亲。

    不该这样的。

    徐令贞肯定也不愿意。

    奈何这孩子执拗非常,非要知道真相,倔强的跪着不起来。

    毕母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
    一点点跟岑樾陈述曾经发生的事时,岑樾全程都认真听着,面上也没什么情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