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这么一个犯罪分子毁了。

    陆家独子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伤,这责任是结结实实落在他头上的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被寻找的两个女人早就躲进了女厕所。

    白丽萍一脸感激,“小霍,你千万别说出去,等风头过了,我可亏待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霍丽笑了笑,“咱们谁跟谁呀,你有麻烦,我肯定得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俩就在这躲好了,只有我叫你们才能出来。”

    白丽萍不住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霍丽合上门板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江海棠忍不住在鼻尖扇了扇,“好臭,这味道真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那么多厕所,干嘛非躲到这间废弃的旱厕,又脏又臭,她感觉身上都不干净了。

    白丽萍翻了个白眼,“行了,有地方躲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在她心里,江海棠比这厕所干净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不知过去多久,远远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江海棠攥紧了拳头,暗自祈祷。

    “好弟弟,可别把二姐供出来,你好好改造几年,姐姐替你逍遥快活就够了……”

    白丽萍则心情愉悦,她跑得早,听见礼堂混乱,还以为硫酸成功地泼到了江凝烟脸上。

    一想到那张气人的脸毁了,她就畅快得不行。

    沈墨啊沈墨,你把人家放心尖尖上又如何?人家有危险的时候,你连半点用处都没有!

    两个人挤在厕所里,各怀心思。

    忽然,有人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是霍丽的声音,“安全了,你们赶紧走。”

    白丽萍松了口气,想都没想就拉开了门板。

    下一秒却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面前站了不少人,从面色铁青的校长,到皱着眉的公安同志,还有……一脸怒火的沈墨。

    霍丽欣赏着她脸上的错愕,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仗着自己有点资历,在办公室欺负我的时候,想过今天吗?”

    江海棠本来就如同惊弓之鸟,见状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跑!

    她见缝插针,想从门缝里钻出去。

    却忘了自己站在旱厕上,一脚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