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
    田玉洁眼中迸出冷光,“我知道,江凝烟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。”

    谁不知道她从小练习钢琴,在本市也拿过不少奖项。

    以前的校庆,钢琴节目更是非她莫属。

    想不到,江凝烟如此纠缠不休,盯着她不放!

    田玉洁越想越气,噌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倒要看看,她到底能不能抢的走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凝烟给陆秉川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要练钢琴。

    男人二话没说,直接答应,安排人往家里送了一架钢琴。

    又问她需不需要老师,江凝烟拒绝了。

    虽然穿书后从没碰过钢琴,可她从前会呀。

    说起来,这事还跟闻彻有关。

    闻彻在孤儿院那几年,虽然一副可怜的小奶狗模样,会跟在她屁股后头叫姐姐。

    可嘴巴挺严的,关于母亲这个话题,一次都没提过。

    后来,首富到孤儿院认亲,说闻彻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。

    闻彻那时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,流着泪抱住首富,说自己思念他,还有已经去世的亲生母亲。

    母亲是钢琴家,常常给他和父亲弹奏,那时一家人美好而安宁。

    一番话说下来,站在一旁的后妈脸都黑了。

    而首富被他感动得稀里哗啦,恨不得当场把全部家产都塞给他。

    江凝烟当时站在旁边都傻眼了,她从来不知道闻彻口才这么好,更不知道他记性如此超群。

    这么说,她小时候欺负闻彻的事,是不是也被记住了?

    闻彻回到首富家后,并没和她断了联系。

    首富看着他那张酷似亡妻的脸,思绪万千,后来请来世界知名的钢琴家,每天悉心指导。

    闻彻觉得无聊,每次都叫她学,自己在旁边打瞌睡。

    得益于此,江凝烟的钢琴水平,其实很拿得出手。

    起初有些手生,练了几天后,逐渐找回了当时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过是一个校庆,还不至于悬梁刺股地练习。

    江凝烟伸了个懒腰,打算松懈几天。

    走到客厅,正看见程序笔直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