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直白,却是另一种拒绝。

    陆秉川神色未变,一颗心却已经跌到谷底。

    “除了我,你还有更好的结婚人选?”

    江凝烟叹气,这个话题过不去了是吧?

    她凑过去,抱住男人的腰身,好声好气地讲道理。

    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呀。”

    陆秉川浑身肌肉紧绷,沉默地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将人按在床上。

    随后面无表情,熄了屋里唯一一盏黯淡的煤油灯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他在地板上躺下,背对着床。

    江凝烟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,一身的伤,却还要在她面前硬撑。

    她气呼呼往床上一躺,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这张床虽然铺了东西,但只能说比木板子好上一点,睡起来还是硬邦邦的。

    加上没有被子,她总觉得冷。

    她转头,声音小小的,“陆秉川,你睡了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冷。”江凝烟吸了吸鼻子,可怜巴巴的。

    黑暗里,传来短暂的窸窣声。

    随即,一件衣服盖到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江凝烟摸了摸,判断出是陆秉川身上的短袖。

    宁可赤着上半身,也不想和她挤一挤是吧?

    她得寸进尺,“我还是冷,你把裤子也脱了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含了警告,“江凝烟。”

    江凝烟半真半假地咳了几声,蜷缩起身子,嗓音愈发娇柔。

    “我好难受,恐怕熬不过今晚了,你还是找别人结婚去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许胡说。”

    上方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嗓音。

    身侧的木板吱呀响起,一只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腰肢,将她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