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昨天确实让包牺洗了个热水澡,但陈年老垢,加上包牺也没那么爱洗,现在天气又炎热,很容易出汗,所以身上依旧很脏。
医只得先用镊子夹着一块叠起来的麻布,沾上酒精,用力的擦了下包牺两只手手腕处的位置。
随后不顾包牺和燧人氏战士的惊讶,医直接用针扎进包牺的肉里,还提插了几下之后拔出来,任血在针眼中往出流,随后就是另一只手,重复之后,医才问包牺:“好点没有?”
包牺这时才感觉到,自己好像喘的没有那么厉害了,于是点了点头。
见包牺稍有好转,医有些惊慌的心这才安稳下来,然后扶着包牺说:“来,过来躺下吧。”
随后他便扶着包牺躺在旁边的诊疗床上,全程包牺没有任何的反对或者不愿意。
医解开绑着包牺上衣的带子,然后又拿酒精继续擦拭了几个穴位之后重新拿针去扎,扎好之后留针,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:“好了,现在没问题了。”
包牺这时候也感觉自己舒坦很多了,但怕动作太大,影响自己身上扎着的针,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:“这是因为啥,这里就是医院吗,为什么你这么随便扎一下,我就感觉好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