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风想配副白虎汤,但还差一味梗米,但这时候别说梗米了,就是狗尾巴草籽都没干。

    想了下,还是把党参也拿出来了,没有计量器,白风只能全靠感觉。

    那石膏杂质太多,白风怕喝一嘴泥,就砸碎了下,用水飞了一遍,去掉了大部分杂质。

    白风觉得越来越晕了,浑身汗不停的冒,可锅里的药才开始沸腾。

    白风强撑着给腿上的伤口,又换了些大蓟小蓟的汁。然后摇摇晃晃的,拿下来熬药锅,给自己盛了一碗药。

    喝完药的白风实在抗不住了,直接倒在地上,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摸索着让头枕在石头上,然后稳稳的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夜里白风迷迷糊糊的觉得冷,用手在空中胡乱扯着东西要往自己身上盖,可他身边除了空气就是土,挣扎了一会后又口中呢喃着睡去。

    等太阳照在白风的身上的时候,白风只觉得自己像被胖揍了一遍,浑身都痛,头也昏昏沉沉,口里非常干。

    睁开眼一看,都快到正中午了,白风摸了一下额头,应该没发烧了。

    爬起来给伤口换个药,好像伤口状态有好转了,肉有开始长的迹象。

    锅里还是昨晚的药渣,白风倒掉后,加些水就开始煮饭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白风一点胃口都没有,但他必须得吃,只要能吃下东西,才有痊愈的希望。

    煮了些熏鱼,白风多多的加了些苦苣菜和蒲公英,都是可以凉血的,药食同源。

    强忍着腹中不适,白风喝掉了一大碗汤,吃完饭,白风又立刻开始熬药,要是没有昨晚那副药,白风觉得自己现在怕已经快没了。

    还是同样的方子,就在锅里慢慢的熬煮。

    白风在饭开始消化后,慢慢觉得有了力气,甚至觉得自己能继续去干活了,但作为医生的白风,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缓冲期而已。

    药熬好放冷,白风便丝毫不剩的喝光了药,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舌苔,但从洪大的脉象,还有自己的小便来看,烧还没退。

    白风为了节省体力,下午就躺在木棚里乘凉,但把腿伸出去,让太阳消毒杀菌,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大效果。

    依旧是快到傍晚的时候,白风又开始发烧了,不过这次